古鶯才
2015-11-18
最終答案
這個世界的人孤獨得不得了,許多人蓄意保持距離,卻希望別人先行靠近;許多人預估是否能夠收獲再酌量付出;許多人渴望被人理解,卻又將溝通束之高閣;許多人想要被愛卻又不肯主動去愛,仿佛已經(jīng)成了不合時代的事……你呢?是不是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同朋友聯(lián)系了?反正我是,而且還總是習慣去羅列一些似是而非的借口為自己的疏忽開脫。逝者如斯夫,不舍晝夜,其結果自然是“風蕭蕭兮易水寒,‘朋友’一去兮不復還”了。我曾寄希望于自己的人際關系永遠保持“牛勢”,如今看來,可能只是覬覦了。我曾做過無數(shù)的夢,我夢見過層巒疊嶂中裊裊騰騰的烽火狼煙,我夢見過古城棧道外馨香醉眼的驛路梨花,我夢見過一個身影,借著昏暗的燭光,小心翼翼地展開一封飄流而來的瓶中信。當然,我也夢到過現(xiàn)實生活中的自己,在虛與委蛇的應酬下,在紙醉金迷的旋渦里,在口水與廣告紙的雜糅中,在燈紅酒綠的觥籌交錯間……也許是我落伍,跟不上時代,才感受時代生活com的人越來越多,他們自由進出各種國際互聯(lián)網(wǎng)的速度原要比中國加入世貿(mào)組織(WTO)的速度“奔騰”多了,據(jù)說其中不少人還成了線上的“獵情高手”。然而問網(wǎng)上情為何物?真叫我渾身麻木。因為想要在那里賺取一句真實性超過70%的話可能比減肥更讓人痛苦。于是面對爾虞我詐的網(wǎng)絡天空,我也只好抱持一種“只可遠觀,不可褻玩”的態(tài)度了。長期以來,我一直迷戀作水粉畫,究其原因,竟是因為涮筆,因為每每看到幾種單調(diào)的顏色在懷中與水調(diào)和幻化成另一種顏色,我都感到欣喜。同時這又讓我想到了我們?nèi)吮旧恚鋵嵰仓皇谴硪环N顏色罷了,然而通過溝通與交融又可以創(chuàng)造出許多奇妙的組合,豐富我們生活中的色彩。我讀過一篇名為《沙漠的愛情》的小說,講的是一個置身沙漠孤立無援的法國士兵,幾乎奄奄一息,昏到在巖洞里,待他醒來時卻發(fā)現(xiàn)一只野獸躺在他的身邊,原來是一頭嘴上還沾著血跡的豹子。所幸花豹吃飽了,對他并無惡意。士兵原想用匕首殺死它,隨后又改變了主意,用漫柔多情的動作撫摩雌豹,他不僅同它友好相處,而且建立了感情,一同嬉戲玩耍。然而,士兵還是害怕,趁豹子睡熟之際逃跑了,但走不多遠,豹子趕了上來,這時他已陷入流沙中,豹子咬住他的衣領,把他救了出來。故事結尾,士兵殺死豹子也純屬偶然,豹子輕輕咬他的大腿,他以為是要吃他,便用匕首刺進了野獸的脖子,花豹掙扎時居然毫無惱怒地望著他。文中主人公談到這段經(jīng)歷時講到“我看哪里都比不上沙漠”,“那里沒有人,只有上帝”。的確是這樣,他在人類社會感受不到的東西,在沙漠里感受到了。多年來,我一直被這個故事感動著,它向人們轉述了溝通的無限可能性,即使在人與獸之間,并且讓我們對于我們?nèi)祟愖陨淼慕涣鞲行判?。同時,它又影射了人類社會中一個公式化的現(xiàn)象——因溝通走到一起,再因猜忌彼此分離,之后,又習慣將事情本身囿于一種僵持的回憶狀態(tài)。社會是一張網(wǎng),個人只是網(wǎng)上的點,其實不管你做什么,你都在以某種方式與別人發(fā)生關系。松下幸之助曾經(jīng)說過:“一個人的成功也是他人際關系的成功,與人協(xié)作也就是認識別人的價值,借用別人的價值,哪怕是在最純粹的理論研究領域,這一點也是很重要的?!币虼?,我覺得人生更像拼圖,從生下來就在找尋所需要的那些部分,拼成家庭、鄰里、同事、朋友……每一片單獨的拼圖或許都是殘缺的,而它的每一次整合又都是令人歡娛的。并且,在這一次又一次的拼合過程中,人們變得深刻,變得理智,變得成熟;同時,在這里,人們心靈中的四季也永遠是綠色!事例:王生想借鄰居家的斧頭來用,在去鄰居家的路上,他想,“鄰居會把他的斧頭借給我嗎?那個斧頭可是他新買的,他舍得嗎?他本來就不是個大方人,上次我向他借犁,他就說犁壞了。這一次他肯定不會借給我,一把斧頭都不愿意借,這個鄰居也當?shù)锰珶o情無義了,以后我要是出點別的事,讓他幫忙,他更不會幫了,這算什么鄰居!”王生邊走邊想,越想越氣,他怒氣沖沖地敲開鄰居的門,對鄰居說:“留著你的斧頭自己用吧!然后扭頭就走了。鄰居莫名其妙地站在那里。